秋瑾 - 人物生平
秋瑾出1875年生於紹興的一個小官僚地主家庭。秋瑾兄妹四人,秋瑾稍大即入家塾,念的是《三字經》、《百家姓》、《神童詩》等,但她愛讀的卻是詩詞、明清小說和筆記傳奇。在很小的時候就寫下這樣的詩句:“今古爭傳女狀頭,紅顏誰說不封侯?”、“莫重男兒薄女兒,始信英雄亦有雌。”她從小不僅仰慕英雄豪傑,而且還立誌要做巾幗英雄那樣的人。
1904年,她隻身東渡日本求學。在日本,秋瑾積極地投入了中國留學生的革命鬥爭。
1905年8月同盟會成立後,她被推為同盟會評議部評議員和浙江省主盟人。秋瑾還聯絡當時留日的女同學,組織“共愛會”,自己任會長。清政府勾結日本政府,頒布取締中國留學生規則,壓迫留日學生,秋瑾憤然回國,在上海創辦中國公學。
1906年,她由徐錫麟介紹,加入了光複會。她和一些同誌在上海設立革命機關,並主持《中國女報》 ,第一個提出創建“婦人協會”的主張,為近代婦女解放吹響了第一聲號角。
1906年,秋瑾返回紹興,主持大通學堂。大通學堂原為徐錫麟、陶成章等創辦,是光複會訓練幹部、組織群眾的革命據點。在大通學堂,秋瑾為了進一步訓練革命力量,成立了“體育會”,招納會黨群眾和革命青年,進行軍事操練,並積極聯絡浙江各地會黨,組成“光複軍”,推舉徐錫麟為首領,秋瑾任協領,積極地進行起義的籌備工作。
1907年5月,徐錫麟準備在安慶起義,秋瑾在浙江等地響應。但徐錫麟起義計劃泄露。7月6日,徐錫麟倉促刺殺安徽巡撫恩銘,在安慶發動起義,由於準備不足,起義很快失敗,徐錫麟也被捕犧牲了。
安慶起義的失敗,使秋瑾主持的浙江地區起義計劃完全泄露,形勢十分危急,同誌們勸她暫避一時,她決心做中國婦女界為革命犧牲的第一人,堅決留在大通學堂與前來包圍的清軍作殊死戰鬥。因寡不敵眾,秋瑾不幸被捕,於1907年7月15日英勇就義。
秋瑾犧牲後,她的摯友徐自華、吳芝瑛等人冒著生命危險,在杭州西湖西冷橋畔、著名的民族英雄嶽飛墓前修建了秋瑾烈士墓。在她的犧牲地紹興軒亭口矗立著秋瑾紀念碑。她居住過的和暢堂被人民政府辟為“秋瑾故居”,國家出版了《秋瑾史跡》、《秋瑾集》等,以示永久的紀念。
秋瑾 - 個人感情
1894年,秋瑾20歲時,她的父親秋壽南調任湖南湘潭厘金局(稅務局)總辦。湘潭有一個叫王黻臣的富商,家裏開有當鋪、錢莊、茶號。秋瑾的父親本來就與王相識,到湘潭後經常來往。一天,秋壽南的好友李潤生來到秋家,滿臉堆笑。原來,他是受王黻臣之托為其兒子王子芳向秋瑾提親的。王子芳比秋瑾小4歲,曾就讀於嶽麓書院。王子芳生得麵目俊秀,瀟灑風流,頗有文名,獲得了秋瑾父母歡心。秋瑾的父母,認為兩家門戶相當,就把秋瑾嫁給了王子芳。秋瑾對王子芳並不了解,也不願嫁給王子芳。但是,當時男女婚配全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秋瑾隻得從命。
王子芳雖讀過書,但胸無大誌。而秋瑾的婆婆也是思想頑固,性情暴躁,對秋瑾要求非常苛刻。結婚以後,秋瑾每天都要早晚兩次去向婆婆請安,一舉一動都要嚴守家規,稍有不慎,婆婆就要當麵指責。1899年戊戌政變後,王子芳花了上萬兩銀子捐了一個戶部主事的京官。全家搬到了北京後,王子芳整天忙著迎官拜客,還結交了幾個貝子、貝勒,他們夫妻越發疏遠冷淡。1904年,她毅然衝破封建家庭的束縛,自費東渡日本留學。
秋瑾 - 主要影響
秋瑾在日本留學期間,在緊張艱苦學習的同時,她盡一切可能積極參加中國留學生的各種活動,盡己所能幫助一些有困難的中國留學生,並開始了愛國反清的革命活動。無論是浙江同鄉會,還是湖南同鄉會的活動,她一次不落,不僅參加,還登台慷慨演講。她熱情真摯的演講,使聽者感動萬分,熱淚盈眶。時間不長,秋瑾就成了留學界的知名人士。她與許多革命人士,著名人物,如魯迅、陶成章,湖南籍的宋教仁、王時澤,廣東籍的何香凝、馮自由等有過不少交往。
秋瑾認為,愛國反清必須聯絡群眾,廣交愛國誌士。當時有一個留日女學生組織了一個“共愛會”,但人數少,活動少。秋瑾明確提出“反抗清廷,收複中原”的口號,將“共愛會”改組為“實行共愛會”,這是中國婦女最早成立的一個組織。
在秋瑾赴日留學期未滿之時,日本政府根據清政府的要求,頒布了《取締清國留學生規則》。當時,清政府已內外交困,得知孫中山等革命黨人和留日學生宣傳革命,非常恐慌,多次要求日本政府驅逐留日中國學生,8000名留日中國學生立即舉行示威遊行抗議,並組織敢死隊與日本政府交涉。秋瑾擔任了敢死隊隊長,堅決主張回國。
秋瑾為了更好地宣傳反清愛國的革命思想,喚起民眾,特別是婦女的覺醒,她到上海創辦了《中國女報》。經過艱難努力,1907年1月14日,《中國女報》第一期問世。
秋瑾 - 代表著作
秋瑾精於詩詞,著有《感懷》、《感時》等,其著作輯錄計有《秋瑾詩詞》、《秋女士遺稿》、《秋女烈士遺稿》、《精衛石》(小說)、《秋瑾遺集》、《秋瑾女俠遺集》、《秋瑾史跡》、《秋瑾集》等數種。
對酒
不惜千金買寶刀,貂裘換酒也堪豪。
一腔熱血勤珍重,灑去猶能化碧濤。
秋瑾 - 故居景點
一、浙江省紹興市城南塔山南麓――秋瑾故居
位於浙江省紹興市城南塔山南麓和暢堂十八號的秋瑾故居,它曾是明代大學士朱賡的別墅,五進屋宇,坐北朝南,依山而築。秋瑾曾經在此習文練武,度過她的少女時代。1906年回鄉後,這裏又成了她從事革命活動的重要場所。建國以後,對秋瑾故居進行了幾次整修,並把它列為省重點文物保護單位。1988年1月13日國務院批準列入第三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名單。
故居大門上麵懸掛著辛亥革命老人何香凝所題的“秋瑾故居”匾額,筆力遒勁,情意內蘊。進入故居,就是一個石板鋪成的小天井。越過天井是三間坐北朝南的平房和一間小樓,當中的堂屋裏掛有“和暢堂”的堂匾,筆調清峻,字跡挺拔,顯示了主人不凡的性格。西首一間陳設著圓桌、方椅等簡樸的家具。
與餐室毗連的耳房為秋瑾的臥室,裏麵的古式雕花木床和書桌都是烈士用過的原物。書桌上還放著秋瑾當年使用的文房四寶和她犧牲前幾天的遺墨,以及刻有“鑒湖雌俠”、“秋閨瑾印”的象牙印章。特別引人注目的是牆上掛著的秋瑾男裝照片,英姿煥發,神采動人。
穿過堂屋,走過植有花木的明堂,前麵是三間平房,現已辟為秋瑾烈士文物陳列室。第一室介紹秋瑾誕生的時代背景及其青少年時期的情況,第二室陳列秋瑾留日時的詩詞、文稿、信劄、照片和生前用過的物品,第三室反映秋瑾回國後從事革命活動的業績。
二、湖南省雙峰縣荷葉鎮――秋瑾故居
湖南秋瑾故居位於荷葉鎮神衝街口。曾國藩的姐夫叫王鵬運,秋瑾丈夫王子芳的曾祖叫王擇遠。據最新研究史料表明:秋瑾婚前,即拜曾國藩之長孫曾廣鈞為師,學習書法、詩詞。因此,秋瑾婆家與曾家還是有密切的關係。且兩家相距僅五華裏。秋瑾故居現僅殘存一角,計劃在2010年前予以修複。
秋瑾 - 十葬秋瑾
秋瑾(1875~1907),中國近代第一女豪傑。1907年7月15日,秋瑾在浙江山陰縣軒亭口被當街斬首,幾日後此事在江浙一帶掀起軒然大波。那時報業已經頗為發達,新聞自由程度也比較高,上海《申報》日發行量已在萬份之上,當時各報紛紛報道了此事。引起人們關注的主要原因,是清朝婦女被判死刑後,最重的就是絞刑,殺頭很少見,這樣一種當街斬首女子的血腥方式激起了公憤。另外,秋瑾牽涉徐錫麟刺殺恩銘一案,她是在大通學堂被捕的,但被捕後沒有一句供詞,隻留下一紙,上書“秋風秋雨愁煞人”7個字。因此,“秋案”既讓人同情,又讓人起疑,引起了當時輿論界的廣泛關注。
當時的報紙記錄下了秋瑾就義的場麵,“女士身穿白色汗衫,外穿原色生紗衫褲,腳穿皮鞋,釘有鐵鐐,兩手反縛。由山陰縣署至軒亭口,一路有兵防護。臨刑時女士不發一語。”秋瑾遇難前,已經通知其家人防範,親屬被疏散到了附近鄉村。當她遇難的消息傳來後,親屬紛紛躲進深山,害怕遭到株連,所以當時秋家無人收屍。後來,秋瑾的遺骨由紹興同善局草草成殮,葬於紹興府城外的臥龍山西北麓。這便是秋瑾的首葬。
秋瑾遇難後,其家人因未能讓其入土為安而深深自責。兩個月後的1907年10月,秋瑾的兄長秋譽章秘密雇人將秋瑾的遺體挖出放入棺木,遷往紹興常禧門外的嚴家潭殯舍暫放。可是不久,殯舍主人得知這是“女匪”秋瑾的棺木後,便令秋譽章將其遷走。萬般無奈的秋譽章隻好將棺木移至附近一荒地,用草扇蓋在上麵掩遮日曬雨淋。這便是秋瑾的二葬。
秋瑾生前結拜了兩個姐妹,叫徐自華、吳芝瑛,她們得到秋瑾的死訊後哀痛欲絕,發誓遵秋瑾遺願,“卜地西湖西泠橋畔,築石葬之”。1907年,秋瑾死後幾個月,剛剛經過喪女之痛的徐自華抱病孤身赴杭州,她在西湖邊上買了一塊地,隨後又赴紹興秋瑾家安排遷葬之事。1908年2月,秋瑾的屍骨落葬於杭州西泠橋西側,吳芝瑛親自在墓碑上寫下“鑒湖女俠秋瑾之墓”。此為三葬秋瑾。
1908年10月,清廷禦史常徽上折奏請平秋瑾墓、嚴懲營葬發起人吳芝瑛與徐自華等人。很快,從北京發出了“廷寄浙撫,查照辦理”的朝旨。吳、徐二人聞之毫不畏懼,吳芝瑛發電給兩江總督端方,聲言“因葬秋獲譴,心本無他,死亦何憾”,並稱“彭越頭下,尚有哭人;李固屍身,猶聞收葬”,隻求“勿再牽涉學界一人,勿將秋氏遺骸暴露於野”。後清政府沒有懲辦具體人,但強令秋墓遷葬。1908年12月,秋瑾家人被迫將西湖畔的棺木遷回紹興城外嚴家潭暫放。第二年秋天,由秋瑾的夫家出麵,秋瑾的棺木被遠遷到了湖南湘潭昭山,與秋瑾的丈夫王子芳合葬。此為秋瑾的四葬和五葬。辛亥革命成功後,在長沙嶽麓山修建了烈士陵園。1912年夏,湖南政府很快把秋瑾的墓遷葬於此,後來黃興、蔡鍔等也相繼落葬那裏,這便是秋瑾的六葬。
但是浙江革命黨人沒有忘記秋瑾,陳破空親自找到在南京任臨時總統的孫中山,要求將秋瑾歸葬西湖原址,徐自華也到處呼籲。後經民國政府批準,又經湘、浙兩省商定,迎送秋瑾的遺骨至浙。1913年秋,秋瑾又被重新葬於杭州西湖西泠橋的原墓地,人們還修建了風雨亭和秋瑾祠堂。這算是七葬秋瑾,人們都認為秋瑾之靈終於可以安息了。
50多年後的1964年,隨著階級鬥爭的升溫,有些人提出“不能再讓死人占據美麗的西湖”,於是就對這些“死人”采取了“革命行動”,把他們的墓遷到西湖的“邊陲”――冷清的雞籠山去了,秋瑾墓也難逃此劫。這是秋瑾的八葬。但是這件事很快引起了極大的社會反響,第二年,有關部門又悄悄把秋瑾墓恢複。秋瑾遺骨遭到第九次折騰。一年後,在隨之而來的“文革”中,這位已經故去60年的鑒湖女俠墓被平掉,屍骨被草草處理,所以這次不能算一次遷葬。
到了上世紀80年代,人們才想起了浙江的女英雄秋瑾,記起了西湖旁的那座讓人魂牽夢繞的墓穴。有人上書鄧穎超,重建秋瑾墓一事被排上了日程。當時唯一的線索,隻知道秋瑾的遺骨移葬於雞籠山東邊山腳下的辛亥革命烈士陵園附近。由於時間已經久遠,原來的辛亥革命烈士墓地已種上了莊稼和樹木。有關文物管理部門在原烈士陵園後麵挖到一隻陶罐,裏麵裝的正是一具女性屍骨。附近一位路人正巧路過,當得知他們正在尋找秋瑾的遺骨後,告訴文物管理部門:“秋瑾的遺骨埋在山下邊。”根據路人的介紹,文物管理部門在一處棕櫚樹叢的一株柏樹旁挖出了一隻陶罐,將遺骨拚接後,確認為女性。因秋瑾是清政府用刀殺害的,所以頸部的骨骼與常人死亡不同。經有關部門嚴密鑒定,該遺骨屬秋瑾確鑿無疑。第十次,秋瑾再次葬在了西湖之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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